移动互联网监管

电信业从来不缺话题,从小灵通到3G,从拆分再到拆分,从单向收费到漫游资费。

从我读大学到毕业至今。

在各种移动业务刚兴起,还热得烫手的时候,用户的心被不良SP伤得够呛,一度影响到运营商自身甚至整个产业的声誉。就在磕磕绊绊之中,用户的使用行为不再懵懂,5、6年之后,90年代出生的新青年又形成了一拨新的购买力,移动通信用户的年龄分布已经远比互联网用户广泛。

来成都一段时间之后,我的手机再度不安分起来——也许是房地产过热的缘故——有时候半数以上的短信都是楼盘的宣传广告,更有甚者也接到过响一声就断,等你回拨的陌生电话。投诉无用。原来换个归属地才知道首都的电信环境是怎样的精心整顿过,要么就是成都的房地产已经比北京还热。

QQ和MSN上的好友越来越多地开始通过手机GPRS登录,我的N80能利用家里和办公室的WLAN进行连接。Twitter等一些互联网应用也支持手机终端,互联网开始移动了。有声音说,要监管,于是就有各种手段了。不新鲜,但作为一个用户要有点准备。

服务商的本性是逐利的,即使以后能在手机上自由浏览网页,但时不时的广告如何面对?这个问题一解决,手机广告的业务模式估计也就浮出水面了。

运营商的本性也是逐利的,但还要不情愿地背上一些义务和责任。免费互联网的模式肯定会避免在移动互联网上发生,技术手段是有效方法。我的MSN提供了通过WLAN连接的选项,而手机QQ只有运营商的网络可供选择,除了缴纳流量费别无他路。

不知道以后在移动网络中会不会安装大名鼎鼎的GFW,如果实名制推广不成的话,GFW几乎是唯一有效的吓阻和管理手段。人们不喜欢实名制,但在利益受损的时候又渴望能揪出做坏事的坏蛋。CGX的秘密放到论坛中还需要别人下载和传播,但如果通过手机push出去,影响力绝对比现在至少还要扩大一倍。当然谁收到了谁又转发了也能够轻易监控。

ICP备会不会衍生出MCP备? 用户贡献内容UGC可能从一开始就是移动互联网的主要模式,备案这一极具特色的形式注定要充当让人皱眉头的角色。

这些都还是猜想,也许移动互联网真正普及的时候,我已换为落伍者的角色。现在,谁能帮我屏蔽那些该死的楼盘宣传短信?

相片一张

在去姥姥家的路上,右上角还有车窗的反光。

update: 试着用LightRoom调整了下,嘿嘿。

返程

飞机下降到云层之下,一切便成了黑白,有点魔神坛斗士里恶魔即将降临的感觉,只是成都一如既往地拿小雨和车流跟你耀武扬威。难得能挑一次出租车,找了辆速腾朝回走,在前前后后排队的出租车旁边转悠了几下,很阿Q地认为算是对那些在平日里对你不屑一顾的司机的报复。这次回来坐在靠后的位置上,能够听到空姐聊天的谈话——居然是东北话,过站济南到候机厅时又无意间碰到说山东话的空姐…虽然很正常,但放在一起有点滑稽。下出租车上楼时,最滑稽的一幕出现了:我拿着钥匙在门前鼓捣了半天,开始以为是门锁坏了,无论如何钥匙都在外面留了一小截。然后抬头看看是7号房门,记不清自己住的是几号了,准备下到一楼重新数楼层,忽然根据每层的住户数算出了自己少爬了一层楼(幸好7号没人在家),于是赶紧拎包蹿到了10号房门前,进屋后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拜拜丁亥年

这应该是春节前的最后一篇。站好最后一班岗之后,还要参与这个星球上规模最大的生物迁徙活动,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农民工。“秋天来了,树叶黄了,一群大雁向南飞,一会儿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一字。”小时候读到这段,替大雁联想出下方有万顷良田,袅袅炊烟,还有一队刚刚放学的小朋友。等轮到自己南北迁徙的时候发觉良田和炊烟不过是课本中的插图,而背着书包的小朋友却换成了背着大包小包的返乡民工,放学回家的路上欢声笑语,返乡的旅途?广州有15万还滞留着呢!其实逻辑已经乱了,返乡民工是大雁,我们共同创造了人类的新习性。

多说无用,丁亥年快过了,送走本命年,心理多了个慰藉。

Beautiful Final

本届澳网直播一场都没有看到,假如单单一个网球频道我也许会付费,可细细体味偏偏将它同高尔夫掺和在一起。伊万诺维奇和莎拉波娃,这次澳网女单的对阵双方从年龄到身高再到相貌都能令人激动一番,几乎可以同阿加西和桑普拉斯的对决相提并论,不过和是技术流还是力量流之类的话题无关,这次是观众眼球的胜利。

Sharapova Vs Ivanovic

典型性成都午后

上周末找麻烦的笔记本电源正式歇菜了,新电源最快也要明天上午才能拿到,从售后回到办公室,就这样捧着一本户外,一杯热水外加2根烟,耗完了剩余的半个下午。07年初刚到这里的时候还纳闷没有电脑仅靠报纸和茶水香烟如何能够办公,就在今天一边看着杂志,一只手去够桌子上水杯的时候,我发现这不正是那种状态么,只是平时的杂事这时候很配合没来找麻烦。今天路上打电话时被告诫不要闹类似“在北京呆了4年还没去过王府井”之类的笑话,在成都没打过麻将应该不算吧。

冷得凑

从没经历过这么恶劣的冬天,回来之后的小雨断断续续持续到现在,晾不干衣服的天气原来是这样子的。出差那几天回到宾馆就泡在电视剧中,掺杂着片尾曲之前的广告,囫囵看了下士兵突击。前面几集都是开怀地看乐子,看到班长退伍前逛长安街那段的时候刚好门外有声音,俩人泪汪汪着对视约半分钟,才挤出一句话:是有人敲门吧。上一次泪汪汪是集结号闹的,对已经悲情很久的国足我都没这么动容过。初中时候学校组织看过一场电影,内容也有些感人,只是我一个从座位上俯身找东西的动作,在回校之后居然被传为是下去偷偷抹眼泪,解释一下还越描越黑,后来还琢磨过自己感性起来真那么含蓄么。几岁时看“妈妈再爱我一次”,还是串门看电视的年代,我现在朦胧记得当时躺在妈妈怀里哭得跟个泪人一样要求换台。几位邻家姐姐都以为我是被剧情感动,其实我是对片头时的一个镜头感觉害怕而已。不过哭得累就没有辩解,然后便自个儿睡着了。

空调已经起不到作用了,呆在冰冷的空气中朝blog里添东西有种强迫症的感觉,坏掉的笔记本电源让08年的第一个完整周末不是那么完美,凑点字居然把朦胧时代的虚伪掺点料抖了出来。原本是想夸一夸主动送名片以在冬天来临前提供送货上门服务的北京肉串摊主以及为培养忠诚度主动多拉我30米的成都电动三轮车夫,思路就这样被冻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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